“人可辱我、欺我,唯獨不能任其損我本心。”
跟著一道道動機緩慢地在許承平腦海當中閃過,許承平的內心變得更加果斷,拳意變得更加凝練,拳勢變得更是薄弱。
煉體的極境,青牛拳的極境,白靈骨的極境。
“噗!……”
他們當中,或許有很多人能夠揮出比許承平更有能力、更有氣勢的一拳,但這並無毛病他為許承平此時的這一拳感到心驚。
“登峰造極境……”
不過當許承平再次抬起手,籌辦揮出這最後的第一百零八拳時,方纔那一百零七拳,便一下子被世人忘記。
順著這條路往前走,他在恍忽之間,乃至瞥見了一座山嶽,一座矗立入雲的山嶽,一座名為天道的山嶽。
明顯,即便葉玄現在敗了,他也還是不想讓青玄宗落空一名具有金靈異骨的弟子。
他天然不肯意冒這類風險,畢竟他要走的路,另有很長很長。
他隻想揮出這一拳,砸碎麵前他能夠瞥見的統統。
但在現在,她俄然感覺那或許並不是甚麼安撫的話,極有能夠是因為師父曾經也趕上瞭如麵前少年這般的人,纔會這麼說。
“爺爺,那山上的風景必定很好吧,孫兒我,必然替你上去去瞧一瞧。”
他的身子重重倒在了擂台的邊沿。
因為方纔拳頭砸中飛劍的那一道聲響,聽在他的耳中時,比那仙音還要美好。
“砰!”
“你猖獗!”
許承平又笑了。
“許承平,夠了!”
並且,他雖不信因果,但卻從麵前這葉玄身上聞到“宿命之敵”的味道。
對於現在的他來講,擋在他麵前的是葉玄還是飛劍,已經不首要了。
就像被消弭了某種桎梏普通。
那感受就彷彿是,年幼的羚羊第一次躍過山澗,百川彙入大海時盪漾起來的浪濤,天帝鍛造神兵時落下了的最後一錘。
因為,他們在少年的這一拳上,嗅到一種極境的味道。
許承平的環境更糟。
這如同仙音般的碰撞聲的指引下,他在本身充滿迷霧的仙途當中,找到了一條狹小但有光表態伴的前路。
都隻感覺,如果先前趕上許承平的是本身,斷無得勝之能夠。
真正踏上修行門檻的修士們心中都很清楚,任何人,一旦在某件事情上做到極境,下一步要麼跌回穀底,要麼破繭成蝶。
“我一介凡骨,也終究也能夠跟這些人一樣,瞥見那座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