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霄師兄!”
但多數人還是有些思疑,思疑許承平身上綁著的,究竟是不是壓船鐵。
趙小巧手抓著雕欄,俏臉憋得通紅。
許承平直接將上身穿戴的那件麻布短打扯開,暴露了滿背的傷痕,以及那捆在腰腹處的一根根披髮著靛藍光芒的金屬條。
又是一聲重物砸地的聲聲響起。
擂台上。
齊先生苦笑,隨後又對許承平拱手道:
“保重。”
而這還冇有結束。
心機靈敏如他,天然也已經看出,本身已經被青玄宗當作棄子的究竟。
“長老如何稱呼?”
這麼想著的同時,他一手按在腰間長刀的刀柄上,一手握拳擺開青牛拳的拳架,然後抬眼看向劈麵神采龐大的葉玄,目光果斷地說道:“青竹居,許承平,向第一峰葉玄問劍。
“長老你……”
那威壓降下以後,灰衣長老的臉突然變得煞白一片。
這一刻,世人俄然認識到,那擂台上不但站著葉玄這麼一個修道天賦,還站著一名武道瘋子。
“許承平,你可情願認輸?”
“故鄉夥!”
徐紫嫣滿臉驚詫。
這一聲,一樣也重重地砸在了在場合有修士的內心上。
在將黏在皮膚上的燒焦衣物弄潔淨以後。
對於那一道道震驚的目光,許承平表示得非常安靜。
但也就僅此罷了,從小到大,公允二字對他來講都是一種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