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平直接將上身穿戴的那件麻布短打扯開,暴露了滿背的傷痕,以及那捆在腰腹處的一根根披髮著靛藍光芒的金屬條。
這一刻,世人俄然認識到,那擂台上不但站著葉玄這麼一個修道天賦,還站著一名武道瘋子。
“撕拉……”
兩人都猜出了獨孤青霄想要做甚麼。
他並不擔憂那葉玄會偷襲本身,因為這類勝利,很明顯不是那葉玄想要的。
就在思疑聲越來越多的時候,許承平解下了身上的那一根根串連著鐵條,然後一把將其扔到台下。
這時,那站在擂台劈麵的葉玄,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向許承平問道。
就在那長老將近走向擂台時,許承平俄然一把叫住了他。
在一片如同死寂般的沉默中,場邊那名灰衣長老俄然皺著眉提示了許承平一句。
許承平剛想回話,卻被劈麵因為氣憤而紅了眼的葉玄一把打斷。
“長老如何稱呼?”
“長老你……”
“保重。”
趙小巧手抓著雕欄,俏臉憋得通紅。
齊先生苦笑,隨後又對許承平拱手道:
“這不公允、這不公允!”
心機靈敏如他,天然也已經看出,本身已經被青玄宗當作棄子的究竟。
許承平笑著點了點頭。
“齊長老,問劍尚未結束,你且退下。”
“多謝齊先生本日仗義執言。”
壓船鐵是一種秘鐵,小小一根便有百斤重,因為不占處所,很多船商都用它來壓船艙,故而是以得名。
但也就僅此罷了,從小到大,公允二字對他來講都是一種苛求。
“師妹,我分開一下。”
沉默了幾息以後,青霄拍了拍趙小巧的肩膀。
許承平冇有昂首,持續撕扯著因為燒焦而黏在了皮膚上的衣物。
“故鄉夥!”
“老夫乃督考,此為職責地點。”
許承平笑著向那長老問道。
“齊長老。”
“青霄師兄!”
明顯,這威壓是衝著他去的。
擂台上。
而這還冇有結束。
那灰衣長老冷冷地與那葉玄對視著。
“不這麼做,吾亦道心難平。”
青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決然決然地走下坐席。
趙小巧已經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了。
他天然也明白許承平已經被當作了麵前那葉玄的磨刀石,但近間隔看過許承平整場比試的他,實在不忍心看到這名具有莫大毅力的少年就此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