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天下不是早就倡導基層減負，整治情勢主義了嗎？比如首要帶領發言不超越10分鐘，表態不超越5分鐘等等。關望星莫非不懂嗎？

“嗯，這類氣勢的彙報質料怕不是十年前的模板？”我藉著有人過來添茶，偏頭打趣。

“咱還閒不住呢。”我接過集會安排，細細瀏覽一番，說道，“上麵還講，請西海同道接下來重點篩查海底墓的殘留物，並且做好相乾防備。說閩南盜墓賊新出的盜墓東西，甚麼‘海底金剛鑽’，能在珊瑚礁上‘開天窗’......”

光榮的是，那幫“水耗子”既然敢讓老張他們去掌眼，申明警方目前已經獲得了他們的信賴。這個文物案子估計很快就能勝利破獲。

我俄然想起一句話。

“您這話可透著偏疼了。”我踢開腳邊的石子，把前段時候在東山查案，關望星與我之間產生的衝突，原本來本講給了徒弟聽。

等上了第三次茶，我看看屋頂的玉輪，又無聊地拿胳膊肘捅了捅齊朝暮。

傍晚回到西海市局，二樓值班的老張正在批示他門徒操縱電腦，見我路過，他揚揚下巴：“時隊，上月我們‘釣’到一群閩南的‘水耗子’，他們今晚來信兒了。說是新到批‘青頭貨’，讓我去給‘掌掌眼’。”

我回他一個淺笑，深覺得然。

我對著鏡頭乾笑：“關徒弟，我們剛纔吧，阿誰......”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