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我分神看帶領簽批單的時候,順手掐了一下我的左腋窩。那是我最敏感的皮膚之一。我忍不住觸電般顫一下,給他讓路。
“當年那幫盜墓的太缺德,硬要刨出東山墓的1號青銅卣,整座山挖得跟煤洞穴似的,他們自個兒都記不清盜洞位置了。冇想到比來突發山洪,有些盜洞雨後陷落,四周住民報了警,我們的人也跟去看看環境。但願能找到1號卣的更多線索。”齊徒弟推給我一杯茶。
觸覺是人類五感之一,人的手腳等部位能夠靈敏感知物體的軟硬、冷熱和形狀。但我跟淺顯人不一樣。我滿身都很敏感。您能夠設想本身背靠一麵有斑紋的牆,您隻會感覺後背硌得難受,我卻能僅憑背部皮膚的觸感,“摸”出牆壁上的斑紋詳細長甚麼樣。您不必戀慕我。我天生得了病理性觸敏症,一年四時都要裹著厚厚的警服,不然就會被四周八方的觸感逼瘋。
不是監聽間諜,而是監聽大學傳授。
回到西海市局,我急倉促推開專案組大門,宣佈案件獲得嚴峻停頓。
“貢獻?”
“彆汲引我,這些寶貝可都是貢獻我們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