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兩隻青銅卣真是一對的話，那麼涉案金額要立即翻倍調劑，專案組跑外調的同道們也要兵分兩路，一起去博物館出文物鑒定，一起去暗盤摸排個底朝天。1號卣、2號卣，哪一隻也不能放過。

我低頭一看，發明很多瓷器還纏著海草泥沙。心想，難怪滿屋都是臭魚爛蝦味兒。

“你之前冇見過嗎？有些盜墓賊會用心在盜洞四周遺留一些文物，作為小恩小惠拉攏我們差人。算是好處費，也是封口費。”齊徒弟終究放下那隻玉碗，嘖嘖稱奇，“哎呀，這但是明朝的葵斑紋青玉碗呢，說扔就扔了......他們手裡必定還藏著很多好東西，我們國度可就有嚴峻喪失嘍。看來這案子非辦不成了。”

觸覺是人類五感之一，人的手腳等部位能夠靈敏感知物體的軟硬、冷熱和形狀。但我跟淺顯人不一樣。我滿身都很敏感。您能夠設想本身背靠一麵有斑紋的牆，您隻會感覺後背硌得難受，我卻能僅憑背部皮膚的觸感，“摸”出牆壁上的斑紋詳細長甚麼樣。您不必戀慕我。我天生得了病理性觸敏症，一年四時都要裹著厚厚的警服，不然就會被四周八方的觸感逼瘋。

“你要下墓？”我坐著冇動。

更令我們費解的是，從土裡盜掘一件儲存無缺的青銅器，倒另有能夠；但從海底那種高鹽高腐蝕環境裡，如何會盜撈出一件春秋戰國期間的青銅器？再說了，當時候前人連陸地上的陵墓還冇補葺明白，更不成能潛進海底兩萬裡去瞎立甚麼老墳頭。

“當年那幫盜墓的太缺德，硬要刨出東山墓的1號青銅卣，整座山挖得跟煤洞穴似的，他們自個兒都記不清盜洞位置了。冇想到比來突發山洪，有些盜洞雨後陷落，四周住民報了警，我們的人也跟去看看環境。但願能找到1號卣的更多線索。”齊徒弟推給我一杯茶。

“徒弟，我如何不曉得您這麼有本事呢？那些犯法分子見了您，就把千辛萬苦盜來的寶貝嚇得全丟進海裡？你該不會是他們的幕後BOSS吧？”我瞥一眼齊徒弟。

“貢獻？”

“徒弟，明天上麵派來的指導同道們就要到達西海市了。如果你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那些古玩你都負不了責。”我儘量讓語氣顯得嚴厲些，實際上我內心恨不得把他拉返來。

“如何，小崽子終究知己發明瞭，曉得心疼你徒弟的老胳膊老腿了？”齊徒弟轉頭笑道。

“辦，當然得辦。”我把把握的資訊一股腦奉告他，“我找到了當年上交1號青銅卣那人。那人辨認說1號卣、2號卣都是真品，隻是它們形狀類似，輕易混合。或許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