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還是好人?”
“是的,不過你得拿東西來互換。”蘭鬱答覆的時候暴露個滑頭的笑。
可當他說到受奸人所害時,那晚在暴風暴雨裡所經曆的慘烈一幕驀地浮上腦海,本身的受挾被擒、楚佩的無辜慘死、紀綱的陰沉狂笑、頭頂的電閃雷鳴、錦衣衛砍向本身的無數彎刀,這是他所能想起的最跋文憶。
“女人請過目,這些就是鄙人的僅存之物,不知可否為女人解惑。”
一套濕而臟已經看不出本質的衣服披風、一條鑲嵌著三塊玉石的束腰帶、一個繡著鴛鴦裝著金錠的荷包、一把二尺來長的佩刀、一塊橢圓型玄色腰牌、一根十二厘米長的銀簪子。
“繡春刀。”
“女人說另有異物可給鄙人撫玩?”
這邊蘭鬱看著繡春刀,背脊垂垂生出絲絲涼意,刀在鞘中鋒芒不露,出鞘後碧青的寒光裡殺氣頓現,蘭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刀殺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