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鼇聞言,不由哈哈一笑,說道:“如果有了限定,那還能叫競拍麼,隻不過競拍之時,除了極少數財大氣粗的敗家子外,大多數買家還是量力而行,隻要感覺代價不是過分離譜,又是自家急需之物,那便不管帳較代價多少,如何也要拍了下來,是以一倍的底價,常常能夠拍到十倍,百倍的代價出來,但如果那些極品法器,又或是甚麼靈藥神藥,頂級法訣之類,那就要另當彆論,不管拍出多高的天價,也不希奇,不過這等範圍的競拍,好幾百年也一定就能碰到一次,當真是希奇得很哩。”
那花子哼了一聲,點了點頭,過了半晌,才冷冷的丟下一句:“老道玉音子。”言罷,順手從青衣孺子手中接過一麵圓形玉牌,大剌剌的獨自去了,模糊之間,能夠看到玉牌上“天”,“一”兩個紅色小字一晃即過,也不知代表甚麼特彆含義,
劉鼇答道:“那花子口中的競拍,便是指坊市當中,一種特彆的買賣體例,平常買賣,都隻是口頭訂價,一旦兩邊講訂代價,那便不得變動,至於這競拍麼,倒是剛好相反,常常都是先將貨色定出一個底價,再拿到大庭廣眾之下,任由看中之人競價采辦,原則是價高者得,比如說拍賣一件中品法器,底價為五顆靈丹,你加一顆,他加一顆,最後由出價最高之人購得。”
說話之間,二人便到了一座占地極廣,臨水而建的閣樓之前,排闥而入,隻見那閣樓分紅裡外兩進,高低五層,兩處院落之間,又以金橋相連,其間雲霧環繞,水汽蒸騰,既有有宮室樓閣,又有洞室地穴,景色雖多,卻並不顯得高聳,反而令人一望之下,便生出幾分出塵之慨,閣樓正門,懸了一塊青玉匾額,匾上“百珍坊”三個大字映曰生霞,光彩熠熠,
那花子沉吟半晌,答道:“拍賣,底價是一件極品法器,或是易筋換骨,改換資質的神丹一粒。”話音一落,世人儘皆大嘩,淺顯心中,更有無數動機不住急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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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那孺子,我有一篇真傳劍訣想要轉手,不知你們收是不收。”神采之間,甚是傲慢無禮,
劉鼇笑道:“他們翻開大門做買賣,那裡另有甚麼忌諱,若要說有,也隻一條,那便是不得肇事,實在就算這條,也是形同虛設,凡是有本事來到這裡的人物,又有誰不曉得東海龍宮,以及那幾位散仙的短長,任是哪位脫手,要擒下肇事之人,也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劉鼇道:“恰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