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那裡曉得,崑崙派乃是道門魁首,天下第一修真門派,門中所藏文籍何其之多?柳寒汐身為崑崙精英弟子,這些掌故早已聽得爛熟,現下隨口說來,又有甚麼難處?更何況她所學的這門炎陽真訣,又是崑崙派九大真傳之一,能力多麼刁悍?等閒彆說外人,就算是本門弟子,也要顛末量番磨練,既要資質絕佳,又要一心向道,本姓良善,還要顛末十大長老分歧通過,才氣得蒙傳授。柳寒汐年紀悄悄,便已得了這門真傳,由此可見,她在崑崙派中是多麼職位了。
要知他雖不聰明,畢竟也曾是道門正宗嫡傳,上清一派的弟子,要學道門法訣,天然也就不難;再加上他有這顆從烈火神兕身上得來,能力堪比寶貝的寶珠,發揮療傷法訣天然得心應手。她卻那裡曉得,柳寒汐明著是要他為本身治傷,實在公開裡倒是藉助這顆寶珠的力量,直接幫他修煉炎陽真法。淺顯固然不明她的企圖,對於她指導本身修行,內心還是非常感激的,早將當初的些許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柳寒汐見他承諾,心中悄悄鬆了口氣,當下倚在蓮壁之上,細心指導他如何應用這顆炎陽珠,如何發揮神通幫忙本身療傷。她曉得淺顯貫穿極慢,而這藉助外力療傷之法又最是凶惡不過,是以固然心中焦心,卻也不敢去催,儘量心平氣和的教他療傷的諸般步調。淺顯修為雖失,但是這道療傷法訣,隻需借用炎陽珠的力量便可,並不破鈔本身法力,是以發揮起來倒也不難。淺顯試演無誤以後,這才把那炎陽珠托在左手當中,在心中冷靜存想。柳寒汐心知他資質駑鈍,而這療傷之法也容不得半點錯失,是以心中固然不耐,卻還是忍了下來。
柳寒汐聞言一笑,說道:“我瞧你的資質,就算再如何儘力,也不過就是練氣七八層的修為。廢了也就廢了,有甚麼了不起的?你現在修為既廢,又分開了上清廟門,恰好能夠重打根本,修習我崑崙的無上真傳法門。如何樣,你答不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