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謝老闆娘提示,就憑老闆娘這番話,也值得小生坦誠相告。”柳帥朗聲大笑,取出黑盒子,道:“老闆娘精通毒物,想必對天下奇珍奇獸也深有體味,可識得此物?”
黑孀婦驚中帶羞,遵循中土幾千年來地傳統,嫁了人的女子就不能再稱作女人,她不管被稱作“老闆娘”還是“甄孀婦”都不太美妙,倒是千萬冇想到柳二公子竟然情願自降身份,稱呼她為姐姐。
老闆娘略微定神,暗忖道:“相傳那柳二郎玉樹臨風,身養浩然之氣,麵前此人邊幅氣度倒是傳聞中有幾分類似。但是傳聞那柳二郎儒雅斯文,乃謙謙君子,怎會有登徒蕩子之舉?莫非天下才子皆是如此,在女子麵前向來風騷不羈?”
柳帥撓撓頭髮,嘲笑道:“錢兄也是如此說,不過我等皆無那煉丹製藥地本領,故而隻能用笨體例拚集拚集。”
“如假包換。”柳帥總算回過神來,靈敏地發明老闆娘神采微紅,作為經曆豐富地過來人,貳心底雪亮,暗忖道:“娘西皮,莫非才子地招牌就這麼好用?如果我不是柳二郎,那就毫無魅力可言?”
黑孀婦很快神采如常,道:“公子情意小女子略知一二,冇想到公子如此坦誠,就不怕奴家泄漏風聲麼?西關境內赤衣衛幾大衛所雖被端王壓抑,但除了烈陽府地赤衣衛密探被斷根得七七八八,其他各地暗藏的密探也很多。倘若赤衣衛動起手來,恐怕端王不會為了一個不相乾之人出麪包庇。”
“金蛟丹?”
“涼茶?”老闆娘回過神來,不由啞然發笑道:“莫非那錢公子便是依托此法暴增功力麼?我就說以他地年紀便是大宗師關門弟子也難這等成績,本來竟有此奇遇。”
在這方麵,西貝柳經曆豐富,立即打蛇隨棍上。他暗自一算,甄不幸插手三聖教時年方二八,現在已有七年,約莫二十三歲,樸嚴峻好韶華……可惜了,年紀悄悄就守了活寡。
屋中沉寂得一根針掉落空中都可清楚聞聲,黑孀婦望著柳帥發楞,而柳帥則被柳二郎地名聲震得發楞,兩人都冇有說話。
“我倒是有體例……”甄不幸嫣然一笑,俄然間顯得容光抖擻,這是一種對激烈地自傲,而自傲的女人常常格外斑斕,看得柳帥都有點發楞了。認識到如許說有些莽撞,她趕緊點頭道:“此物乃是天下奇寶,奴家怎可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