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錯就要罰。”
“我看你這義莊挺潔淨的,給我清算一間屋子出來,我累了,想在這住一天。”
看著蘇離分開的背影,墨連瑾的眉頭又緊皺了起來。
蘇離點了點頭,指甲塊固然被染成了赤色,但細心看,還是能看到本來的底色,“這指甲染過色彩,是女人的!”
宋來沉默了半晌,然結果斷的開口,“我想讓本相明白,還死者一個公道。”
“恰好,那領我疇昔吧,這些死者的縫合事情就交給你了。”
“宿主大人,我們還剩下六天了!”
而後,她睨著宋來,莞爾一笑,“看來你把臉捂得很緊,臉還在呢。”
“蘇離要替本王查案,你留在義莊護著她。”
“在京中,隻要皇親貴族,或者大戶人家的令媛,纔會染鳳仙花。”宋來眼中升起憂色,彷彿已經看到結案子破獲期近。
宋來立馬展開眼睛,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是是是,隻要能讓四蜜斯消氣,我認罰。”
“閉嘴。”蘇離斥了一句,翻身下床。
“我……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把眼睛一閉,才順溜的把話說出來,“我錯了。”
跟著他的聲音,一個侍衛悄無聲氣的呈現在停屍房內,“王爺有何叮嚀?”
“四蜜斯起來了?我剛蒸好了饅頭。”宋來恰好端著饅頭走來。
“你一個未出閣的女人,與一個小忤怍孤男寡女的住在義莊,這算甚麼事?”
蘇離看了眼宋來,“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所詭計?”
蘇離在義莊,昏天公開的睡到了第二天,她這才感覺本身活了過來。
“彆忘了你的身份。”
墨連瑾直直的盯著蘇離,他不笑的時候,冷沉得像座冰山。
兩人分開義莊,朝府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