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女人，你如何又來了？我們家嬌琴不是都已經讓你驗過身了麼？”

老鴇嚥了口唾沫，乾巴巴的苦笑著，“蘇女人明鑒啊，我哪曉得他們會一個接一個的死，像約好了似的，可這案子明顯跟我們家嬌琴無關的呀！”

蘇七立即把木桶裡的褥子翻出來，一寸寸的細心檢察。

她神采清冷的盯著老鴇，“上個月他們三人來的時候，恰是嬌琴的月事期吧？”

老鴇歎了口氣，而後表示粗使婆子與龜奴都下去。

蘇七雙眼微眯，王大貴、胡財主以及何知州，三人彆離是上個月的十五十六十七來過，這三天，到底代表著甚麼？

“嬌琴的恩客，又死了一個，夏媽媽，你是想在這說，還是想去順天府說？嗯？”

嬌琴捂著臉，哭得說不下去了。

正在這時，老鴇趕了過來。

“無關？”蘇七不由嘲笑，“先不說你在嬌琴月事上扯謊的事，我問你，城北近郊的胡財主，他近期甚麼時候來過？”

蘇七發覺到了她的神采竄改，正籌辦逼問她幾句，眼角餘光俄然瞥到手裡的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