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本日之事就這麼算了嗎?”
納蘭康喝叱了一聲,搶先往出走去,幾人也不敢再說,納蘭雲若朝沈子寧使了個色彩,忙跟了上去。
並且在這當代的皇權社會,小青隻是個丫環罷了,死就死了,她已被廬陵王退婚,此時的身份隻是個小小的庶女,納蘭康底子不成能為了她獲咎沈子寧,也不成能再查同謀讒諂她的人是誰,或許貳心中已經稀有,隻是不肯幫他,衡量利弊之下,她隻能先忍下這口氣,等今後有機遇再親身經驗他們。
納蘭雲溪走後,下人們立即將這裡打掃潔淨,未幾時,這裡便又規複了一片清淨,重新成為侯府的佛堂重地。
那人一襲大紅色天絲錦衣袍,金冠束髮,烏黑亮光的頭髮瀑布般披垂在肩頭,慵懶又隨便,一雙鳳眼似笑非笑,眼尾斜挑,有幾分淡淡的調侃,又有幾分傲視,五官如精雕細琢而成的藝術品,完美的組合在一起刻在他的臉上,舉手投足之間風華流瀉,天人之姿令人不敢逼視,當真是玉樹臨風器宇軒昂,天生一副好皮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