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欽瞪眼道:“他敢?師道莊嚴,豈是受了傷就該被門生嘲笑的?”
晏子欽反問道:“如何辦?我仕進是為了大宋的社稷,又不是為了太後一小我的喜惡!我現在正在動手寫一部萬言書上奏朝廷,拜托應天的範希文照顧進京,天子看到後應當會賜與答覆。”
從吳家返來後,餬口又規複了安靜,晏子欽還是是每天讀書、教書,明姝又歸去陪婆婆抄經唸佛,獨一留下後遺症的人大抵隻要杜和,自從經曆吳家的“鬨鬼”事件,他成了道觀的常客,每天符紙、硃砂不離身,背上的“一條棍”上麵多了一把桃木劍,已經啟動了驅鬼辟邪的最高形式。
晏子欽也陪著她打趣,煞有介事地點頭道:“嗯,我看不錯,把王安石教養成材,讓他去和宦海上那些老狐狸鬥,我就留在臨川養老,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