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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晏子欽早早和杜興話彆,又在杜興不成思議的諦視下把杜和送給明姝的一大堆小玩意兒如數償還,隨後帶著家眷主子乘船來到舒州,為了低調,晏子欽成心避開驅逐的人,把他們勸了歸去,自行坐著肩輿悄悄來到通判衙門,他們將來的居處就在衙門後。
“嗬,小樣兒,裝醉啊。”明姝嘲笑著,想著回房後就用這隻閱屍無數的黃金右手清算他,給他“活動活動”筋骨,可他甫一進門就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彷彿又醉昏疇昔。
喝醉前和喝醉後反差這麼大,明姝可真是冇想到,算了,還是她親身來吧,幫他洗漱一番,又解開他的外套,他現在美滿是予取予求的狀況,就算對他做些不成描述的事,他也不會抵擋,但是彼蒼可鑒,她真冇有非分之想,脫他衣服隻是怕他睡得不舒暢,第二天頭疼罷了。
“我問過了,她說不是她,我隻想肯定……昨晚是你……”
這不是八個字嗎?看來杜大人是真喝醉了。
酒過三巡,晏子欽在明姝的監督下冇美意義貪酒,杜興礙著明姝的“雌威”也不敢勸酒,本身卻已有醉意,二人聊的話題垂垂廣了起來,杜興一向抱怨這處所的官不好做,此處山川險惡,農戶少,販子多,販子多精啊,逃稅逃徭役,雇傭武夫私鬥搶資本,拉幫結夥對抗官府,又拍著晏子欽的肩膀幸災樂禍道:“你的舒州不比我的銅陵好多少,舒州的於家你必定傳聞過吧,四周州縣的官員見了於家人哪個不客氣三分,比來又有個族親在汴梁做了京兆尹,於孝直的臉上更是貼金了!”
杜夫人和杜興還真是天生一對,一個能抱怨,一個能扯,等杜興扯累了,角樓上已敲過二鼓,杜夫人趕緊叮嚀下人撤席,扶著醉醺醺的男人各自散了。
“是春岫乾的。”明姝欺負他喝醉了不記事。
“於卿,字孝直,舒州於氏的家主,他的直係先祖但是唐時殺人不眨人的隴右將軍,而他這小我嘛,我倒是見過兩回,三十來歲,論風采豐度倒是蕭蕭肅肅,如朗月入懷,如玉山將崩,如果竹林七賢再世,必然攜其手入山林,可論起行事風格嘛,隻一個字――卑鄙下賤,不擇手腕!”
不過冇乾係,他們帶來了十五大箱東西,可說來忸捏,十二箱都是明姝的,剩下三箱晏子欽的東西,另有一箱半是書籍字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