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道:“我就坐在家裡,又不會有甚麼傷害。”
晏子欽點頭道:“蕭禧不想讓故意之人尋機惹事,粉碎當年的澶淵之盟,是以一向秘而不宣,何況之前幾次都冇勝利,從三月二十七日夜裡產生第一起,一向到六月,連續呈現了三次,第四次到手,傳聞都是一個黑衣人。”
到了會同館,公然有佟慧的人前來策應,從後門無驚無險地進入會同館院內,策應的人留下一句“完事了去後門找我”便冷靜分開。此處樹草本就富強,到了夜裡更是烏黑一片,輕風吹過,聲若槍戟,鬼影幢幢,嚇得杜和一陣激靈。
“你摸摸看,這牆頭的磚有新的脫落陳跡,應當是刺客留下的。”晏子欽說著,指了指西方,圍牆內亮著燈火的樓閣,“那邊就是蕭禧遇刺的房間,距此一百步,凶手就是從東牆越入,潛行刺殺的。”
遼國兵紛繁退下,晏子欽這才轉頭看向屋內,隻見除了蕭禧另有一人。
第二日,杜和還是跟了去,本想先去大理寺見過晏子欽的下屬大理寺卿任錚,晏子欽感覺不當,又查了積年進士名冊,本來任錚和杜和的兄長杜興是同年同榜,不過一個在二甲,一個在三甲,名次雖隔得遠,卻有能夠熟諳,若被拆穿豈不是得不償失。
房裡的人恰是大理寺卿任錚,見到晏子欽,非常不測,道:“你如何會在這裡……必然是佟慧放你出去的,是不是?”
晏子欽道:“留燈籠?是要我們自曝行跡,讓統統人都來抓我們嗎?”他更加感覺明姝給他出了個餿主張,明姝起碼不怕鬼神。再想想,她雖不怕鬼,可難保不弄出彆的甚麼幺蛾子,各有千秋,隻能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