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韓琦韓稚圭約好了,一同上表要求調任外職,不留在京中。”
袁意真也抬高了聲音:“如何了?恨你嫁了晏郎君,她的未婚夫婿卻死了。”
為了製止今早的“襲胸事件”再度產生,明姝特地讓春岫翻出來一床厚厚的被子,她把被子一折兩折,折成一個頎長條,像座大山一樣橫在兩人的床位中間。
一轉頭,是晏子欽熟睡著的寧靜睡顏,那雙常日裡過清楚澈的眼睛被睫毛擋住,淡粉的嘴唇無認識地抿了抿,更顯得純良有害,而方纔更暖和的處所,就是他的度量。
甚麼叫又返來了?明姝眯起眼睛,用儘了畢生的演技,假裝大夢初覺,啞著嗓子道:“唔?夫君……如何了?”
晏子欽聳聳肩,不成置否,坐在明姝身畔,道:“我另有件事要和你說,大事。”
明姝很明智地冇把實話說出來。
留著做甚麼……留著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