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欽道:“他們不是淺顯的販子,於家另有一個身份――埋冇多年的契丹後嗣,再加上那天在白骨部下發明的契丹筆墨,不得不讓人思疑。”
明姝乾乾道:“你冇禍害人家的門派清規就不錯了,宗師……對不起,冇看出來。”
“哦。”明姝不高興。
“夫君他也是君子君子啊。”明姝能夠指天為證,晏子欽是她見過最“樸重”的人。
晏子欽道:“我的人已經把你的宅院團團圍住,你插翅難逃。”
晏子欽道:“她是誰?”
於家祖上南遷入舒州,在北城牆邊挖了一條通往城外的暗道,藏匿了很多軍器,厥後時過境遷,這裡變成了王讓家的鋪子,你本來感覺冇甚麼,可年初時產生了某種變故,讓你不得不重新拿回暗道裡的軍器用以防備,以是你不擇手腕地篡奪了那七間鋪子。
杜和驚得瞠目結舌,看向於卿,於卿卻仍然一派閒適,輕笑道:“你還是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