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的女孩子略微放下心防，將門開大了些，請兩人出去。

他調查過陳登的平生，此□□妾雖多，卻冇有後代，他身後，這一房的財產除了留給原配老婆的，其他都被侄子們蠶食蠶食，如果真能證明她就是陳登的血脈，陳家恐怕要熱烈一陣了。

女孩子走在前頭，程都頭木頭人似的跟在前麵，晏子欽看著他截然分歧的態度，無法地歎了口氣。

明姝探聽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又瞥見羅綺玉房中龐雜，很多常日不消的箱籠都翻滾出來，便問：“羅娘子這是為甚麼？”

事前已派人探聽過她的住址，瘋女人手上究竟有冇有和陳登遇害相乾的證據還是八字冇一撇的事，穩妥起見，晏子欽決定隻帶京兆府的程都頭同去，免得驚得大理寺。

張耆情願說的，晏子欽一字不漏地記在內心，張耆不說的，他也不能直問當年襄王府裡的舊事，特彆是關於太後的，龔美和太後曾是伉儷的動靜固然是天下人茶餘飯後的舊談，可做臣子的不該時候掛在嘴上。

“我來幫您找。”

程都頭道：“你還冇明白嗎？”

明姝愣了半晌，恍然大悟，道：“哦，合著你本來就想借他的口讓我曉得案情？”

到了那戶人家門首，隻見一堵不高不矮的白牆環抱著一座年久失修的二層樓閣，門前的木匾已經摘了，可看立柱上被雨水沖刷得發白的楹聯上殘留著的石青筆跡，仍然能設想出這裡曾經非常氣度。

女孩子小聲道：“我隨母姓，姓方，單名一個月字，鄰裡之間叫我聲阿月……家母身子不好，不便見客，固然問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