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染拖著羅裙,緊跟著百裡赫,內心有些忐忑,“真的不傷害麼?”
剛談妥補償,二人就漸漸騰騰的來到城門前。
外來的人,必須仰仗戶籍證明和通行證才氣入城。
城外。
這女人,還真是直接。
保衛掃了眼他們二人,鹵莽的推搡了一把,“那裡人,來帝都做甚麼?”
“放心,跟慕容提出讓你來的時候,就已經跟他包管過了,不會有傷害的。”
走近了,他掃了眼抿住嘴角的蘇青染,忍不住打趣,“寒青,你的臉如何紅了?”
蘇青染一邊遞上去戶籍證明和通行證,一邊抹淚道:“我們是荊州人,家裡發了大水,淹死了爹孃,我們姐妹來投奔帝都的遠房表親。”
“不傷害,一點都不傷害,慕容這是體貼你。”百裡赫忙解釋出聲。
“世子,好了麼?”
愣了下,蘇青染緩慢收回了手。
百裡赫:“……”
蘇青染見男人冇有了行動,抬手朝發間抹去,卻不謹慎摸上男人還冇有來得及收去的大手。
“你都問了好幾遍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因為是都城,保衛森嚴,每個城門處都有幾隊兵士守著,對進城的人停止盤問。
“此次就算我幫你的忙,你給我點銀子做賠償,我就不計算了。”蘇青染想說得含蓄點,冇想到一開口就是這麼直白。
百裡赫頓時笑了,“你怕死?”
“說吧,你想要多少?”
“如果有不測,記得用它來防身。”
蘇青染聞言,俄然發明瞭甚麼,一把扯住百裡赫,“是你讓我來的?”
她拿箭打單六王爺,給皇上要空缺聖旨的時候如何冇發明她怕死?
“當然,我惜命的很。”
百裡赫眼底噙著笑意,眸光緩緩落在她頭上的近香髻上,“公然還是慕容澈手巧,這髮髻特彆的都雅。”
“你看著給,不要給太少就行,我欠世子的銀子還等著還呢。”
蘇青染嘴角一抽,“此去很傷害麼?”
男人五指苗條,指尖枯燥,細緻如玉。
蘇青染點點頭,那把小匕首很小,隨身照顧很便利,她便一向帶著了。
慕容澈不動聲色的瞪他一眼,轉眸問蘇青染,“那日在蘇府,蘇家四蜜斯送了你一把匕首,你可帶在身上了?”
……
“你這是……欺詐?”百裡赫抽了下嘴角。
她固然是公理凜然的大理寺仵作,但是卻冇有為公理現身的勇氣,她還得留著小命回當代呢。
“真的麼?”蘇青染內心總感覺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