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府的門完整關上後,李三公子卻冇有頓時分開,而是站在門前,用手摸了摸下巴,如有所思,然後才大踏步向薛太醫的府上而去。
“哦,曉得了。”
李三公子這麼多年在都城胡作非為,最大的好處就是熟知都城的人和事,找起一小我來,不費甚麼工夫。
秦太醫此時倒是冇有把本日在崔府看診的事情和李三公子聯絡起來,雖說他也曉得李三公子和竇子涵定了婚事,可他絕對冇有想到竇子涵竟然會思疑他和薛太醫對崔老祖宗看診後下的診斷結論。天然就不能把李三公子的行動與崔老祖宗的病聯絡起來。
英國公夫人聞言,眼睫低垂,心中暗恨——為何隻要這個時候,自家夫君才氣想到本身的兒子?如果不是她決計將阿誰繼子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國公府那邊另有他們母子的容身之處?
特彆李三還丟下了威脅的話,他不去阿誰鴻運樓也不成呀,躲是躲不開的,哎!
薛府的守門人到冇有像秦府那樣,決計將李三公子擋在外邊,隻是,薛太醫也不在家,他從崔家出來後,直接去了魏國公府,也冇在家。
守門老頭聞言,臉上的神情一僵,但又很快擠出一抹笑來:“三公子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