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瑩瑩聽這話也不再糾結,“罷了,你自個想明白就好。”
“那賢太妃可不好打發,到時候必是會逼迫王爺留子嗣……”
這話題並非第一次提起,可持重曉得這是因為對方體貼他,擔憂他受委曲,特彆鄰近回都城時候越短,更加擔憂,不免就嘮叨了些。
方瑩瑩摸了摸肚子,一臉暖和道:“這幾日我一向感覺不大舒暢,明天尋大夫瞧了一下,我這肚子裡又有一個了。”
兩年後。
他現在的模樣比之前瞧著更好,皮膚就連方瑩瑩都戀慕,細緻得不可,並且他整天風裡來雨裡去的,竟是如何都曬不黑,細皮嫩肉的不說還是個娃娃臉。如此一來男人氣勢是半點冇有,雖說也不至於娘氣,可瞧著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常日他又不喜好端著,如何隨性如何來,一副人畜有害模樣,站在人高馬大的封煥身邊,看著更像輕易被欺負的主。
方瑩瑩放下心中之事分開了,對於她來講也是舒了一口氣,畢竟還是捨不得本身的孩子的。隻是雲哥兒走的時候又是嚎嚎大哭,每次與持重彆離就悲傷得不可。
早晨持重將這事奉告給封煥,封煥冷哼,態度果斷道:“不要孩子,煩人。你陪我的時候本來就少,多個孩子我都隻能獨守空房了!”
實在持重一向透露如許心機,可每次見到他與雲哥兒在一起的模樣,就忍不住多想。倒也不是她心狠,連本身的孩子都捨得捨棄。自打她成了母親,就曉得孩子是她的命。可她的命是持重救返來的,總想為他做點甚麼。她彆的本領冇有,有的本領還是持重教的,隻能想出這麼個持重冇有且辦不到的事幫襯一把。
“彆說王爺,就是我也不愁啊,多買寫丫環小廝的,還怕甚麼啊。”
雲哥兒見到持重將手撒開,扭著小屁股邁著小短腿撲到持重懷裡,“舅,舅,抱抱。”
“姐,你如何來了?”持重正在屋子裡謄寫關於法醫的知識,他這些年一向在做這事,現在已經差未幾將當代的實際知識另有一些當代的或者是冊本上當代典範案例都寫了出來。若非因為當代一些技術現在用不了,另有一些東西的叫法與此時分歧,讓他費了很多工夫去轉換,看望這世冇法實現的技術用另一種體例代替,不然早就該當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