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之前已經查過,卻並未深挖。封煥手一揮,一群人便尋來鐵鍬挖了起來,哪曉得將統統地磚翹起仍然毫無所獲。官大威不平氣,命他們掘地三尺。
錢榮連連點頭,“官大人可覺得小的作證。”
“我是過來查案的,成果甚麼憑據都冇有,衙差不讓我出來。”持重有些愁悶道,他現在甚麼都不是,又長得嫩彆人還覺得是過來湊熱烈的紈絝。
官大威毫不躊躇答道:“下官肯定。”
尹大梅和錢榮也湊了過來,錢榮四周張望,不解道:“甚麼也冇有啊。”
世人看到雄糾糾氣昂昂的黑黑騎軍那裡還敢在這擔擱,一鬨而散。持重內心舒了一口氣,若封煥遲一步隻怕是要出亂子了。
官大聲望了一圈,“王爺,這些磚頭這般厚,隻怕內裡另有文章。若中間鏤空,一點點塞出來也不是冇有能夠。”
封煥命人將庫房門翻開,悶悶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楚。
官大威已經認定這起案件乃監守自盜,不然不成能像這般一樣冇有半點跡象。若非尹大梅為尹家人,不過是個小小商戶,他早有千百手腕讓錢榮將這盜竊案吞下。
持重這才記得將嘴合上,假咳了一聲,當真道:“王爺,不會爬樓梯不丟人。”
“下官……”
封煥問道:“這些磚頭都是實心的?在那裡燒的?”
尹大梅見官大威支支吾吾,頓時急了起來,“官大威你當時候還順走了很多,怎的就不是真的了!”
自從盜竊案產生以後,隻要錢榮伉儷二人要出來,就必須通報官大威。官大威說是要盯梢,實際倒是去占便宜。由此,兩人若無事也就不出來了,想著有這麼多保護,另有衙役在暗中盯梢老是冇事了吧。畢竟鬨得這麼大,普通的盜賊不會敢這時候再來。可他們忘了這確切不是普通盜賊,竟是未隔多久,又將銀庫搬之一空。
持重摸著屁股上前檢察鎖頭,內心腹誹,真是開不起打趣。
錢榮冇有尹大梅那般能說會道,卻也不差,“王爺,這事真不是我二人乾的。我們錢家沾了官家的光,買賣平順,冇有落魄到要走這一步。”
庫房樓頂是用瓦片砌成,可上麵還做了個平的架子,架子上也鋪著厚重的木板,一塊塊拚起來的,還用釘子釘牢。可不管是瓦片,還是木板,均未見過有人脫手腳。
四海錢莊銀庫再次被盜在都城中掀起軒然大波,萬兩的銀子就在眼皮底下不翼而飛,卻尋不到一絲線索,一時之間成為都城大街冷巷的話題。就連官家得知都雷霆大怒,都城中竟然有如此放肆的盜賊,前一次未查明,竟是毫不顧忌又動手了,真是旁若無人,完整不把官差放在眼裡。此次偷的是四海錢莊,下次豈不是要偷到國庫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