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凝直接噗通跪了下來,用力在地上叩首道:“疇前是我們姨娘做錯了,要打要罰就讓我來受著,還請伯爺莫要罰我的弟弟,他年紀還小,經不起折騰。”
莊肅雖是不甘,卻也跟著跪了下來,疇前的倨傲半點不見。莊峻也被嚇了一跳,趕緊跪了下來。
莊肅愣了愣,曉得本身的心機被人發明,低下頭不敢再多話。他方纔確切想要耍心機,想引發持重的憐憫,今後莫要太難堪他們,可畢竟是被髮明瞭。
持重笑了,忍不住捏了捏莊峻的臉,雖說比疇前瘦了,可仍然肉嘟嘟的。他之前就想掐這小瘦子,可當時候那裡敢,隻怕會引來一場家庭大戰,現在終究能如願了。
莊峻下認識邁開腳,卻被莊素凝瞪了一眼,頓時不敢行動,低著頭小臉委曲。
“君無戲言。”
持重此時深深感覺文淵侯蕭灑削髮實在太便宜了他,提及來農戶這一樁樁事他都脫不了乾係。他倒好,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還丟下了兩個哦不,是三個拖油瓶。偏還要給人今後孤身一人,非常慘痛的印象,表述這些都是自我獎懲,是報應。本意就是,我都這麼慘了,之前就算我做錯甚麼,也不要再找我了。具有如許一個不負任務,總覺得本身是那世外之人,好事都彆人乾,本身都是被逼無法的父親,這幾個小鬼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