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倒抽一口寒氣:“等等,你是說你向來冇有接管過任何體係的培訓,也冇有上過課,接管過教誨,冇有導師做你的帶路人嗎?!”
青歌揉著額角,感覺奧菲莉亞真是太聰明瞭,和蘇珊完整不是一個品級上的,隻得照實相告:
青歌模糊約約地抓到了甚麼眉目,卻如何理都理不清楚,隻好換了個話題:“你就肯定皇後不會派人暗害南下的我們嗎……”
“您無妨再猜一猜――如果我們同去東南,這些青嵐督伊派來的人還會不會庇護您?!”
瑪麗後退一步,上高低下地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將這個戔戔五階的藥劑師掃視了一遍:“你是說……不但你不能分開極北荒涼,連我也不能?!”
“我要重新學起,修改我統統的盲點和誤區,將之前所獲得的成績儘數丟棄,斬斷重來――”華色伸脫手,在空中做了個“斬斷”的行動:
“請您教我藥劑相乾知識……”華色握著她的手,用不緩不急、不怨不恨的語氣陳述著對她來講過於殘暴的究竟:“我出身貧寒,父母冇把我賣掉就不錯了,如何能夠讓我去學習又耗錢又費事的藥劑製作呢?就連現在的五階法師之位,還是我在做女仆的時候、去藥劑師們家裡幫傭的時候本身學的。”
青歌撲哧一笑,明顯是想起了在雅克邊疆那邊,被披著傭兵大氅的奧菲莉亞隔了好遠都一眼認出來的糗事:“以是?”
“但是青歌,我向來發言算話!待到來年光榮聯賽,流落在綠野鴻影手中的那把法杖,我必執刀仗劍、為你親手討回!”
“那你要做甚麼……?”
“就算你三緘其口,我這小我除了眼神太好以外,也冇甚麼彆的長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