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髮的那名女雇傭兵也是掩嘴微微一笑,然後道:“她說甚麼你還不曉得嗎?你昨晚做了甚麼?”
“阿誰,該走了哦。”
莉莉絲盯了我怠倦的眼睛好一會,然後彷彿想到了甚麼,臉刷一下地紅了起來,然後從地上跳起,退後了幾步,伸手指著我,語無倫次道:“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甚麼?”說著,另一隻手伸到前麵捂了捂那仍然發疼的屁股。
雪萊伸手指了指我,道:“昨晚啊,半夜的時候,我聽到了這個男人在大喊。”
“你到底在說甚麼啊?”
是兩個雇傭兵打扮的人。
莉莉絲不耐煩道:“到底這個笨伯說了甚麼啊?快奉告我……哎呀,屁股好疼啊。”
我伸手捂著雙耳,喊道:“我發誓我甚麼都冇做。”
我偷偷把目光看向中間的莉莉絲,隻見莉莉絲的神采,由白,轉黃,變紅,最後竟然還泛紫。
“正因為冇有線索纔要解纜去找啊!”
……到底是甚麼東西啊?我也好獵奇啊!
俄然,我的衣襬被拉了一下。
“你們到底聽到了甚麼啊?”莉莉絲忍不住獵奇問道。
“先關門啊!”
“那就十個第納爾。”
“以是……”酒館老闆一邊擦拭著酒杯,一邊漫不經心腸對我問道:“房間之以是失火的啟事是?”說著,酒館老闆看了一眼樓梯口――辦事生正把二樓十三號房內被燒焦一半的兩張床單搬了出來。
我真的石化了。
雪莉道:“內容呢,非常讓人臉紅耳赤呢……”
莉莉絲撓了撓頭,迷惑道:“我昨晚做了甚麼?我一點印象都冇有啊。”
……咦,該不會是……啊!不要說啊!這是曲解啊曲解!
“啊……冇甚麼……”莉莉絲低著頭,小聲問道:“有甚麼事情嗎?”
莉莉絲聽我這麼信誓旦旦地包管,也鬆了一口氣,然後道:“好吧,臨時先信賴你……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洗漱一下後解纜找寶藏吧。”
莉莉絲雙手食指在胸前絞轉著,扭扭捏捏道:“那……阿誰……人家的掃把……不見了……”
我手舞足蹈,忙對莉莉絲大喊:“不不不不不……你曲解了……事情絕對不是……”
“休想逃!”莉莉絲也喊了一聲後,追了上來。
雪莉看了一眼紮馬尾的女雇傭兵,問道:“雪萊,要奉告她不?”
在我身後的莉莉絲在這個時候也走出了房門,一邊摸著本身的屁股,一邊道:“哎呀,屁股真的好痛啊……喂!你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