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昨夜的難堪以後,高登還覺得法莉婭不會害臊,現在看到她又羞又惱的模樣,感覺格外風趣――呃,這類設法是不是有點變態?
沉默半晌,她見高登冇有行動,嘲笑道:“如何,想要當即在這裡占有我?想要讓我主動脫去衣服?”
高登持續用言語逼迫對方:“我記得奧蘭多斯人以為戰役的名譽高於生命,合適法則的決鬥成果,崇高不成違背。莫非你想懺悔嗎?”
法莉婭深深的看了高登一眼,彷彿要將這張黑髮黑瞳的臉印在靈魂中。她最後朝高登點了點頭,然後悄悄的分開。
法莉婭就是那種天生肌膚光滑得空的女孩,但是在雌姓荷爾蒙的感化下,她的奧妙花圃仍然會發展出萋萋芳草。不過在中了高登的脫毛術今後,現在卻全都脫落了。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法莉婭心中惶恐,趕緊跑到一間無人的房間裡。她脫下豐富的盔甲,脫下輕浮貼身的襯衣,脫下裙甲與護腿,又脫下修身的長褲。
“不要提那小我的名字!”法莉婭衝動的說著。她的胸口在狠惡的起伏,顯現出心中龐大的情感。終究,她還是將龐大的流星錘收走,神采沉著的說道:“好吧,我輸了,從明天開端,我是你的女人。”
法莉婭緊咬著淡粉色的嘴唇,握住錘柄,指樞紐因為用力而收回脆響:“那是因為你利用了卑鄙險惡下賤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