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贏了,我也不會難為你,你接著走路便可,該去那裡發財就去那裡發財。如果你輸了,我得提個前提。”
姚五關走在前麵,邊走邊拱手,麵帶淺笑,滿臉謙恭。
“慢走,請留步。”
謝六指跟在前麵牽著馬,美滿是另一種架式,抱著狸貓,嘴角掛著嘲笑,斜眼掃著兩排匪眾,走起路來,邁著八字,一步三搖擺。
餐風飲露,來到熱河地帶,在黑風嶺遭受一夥匪賊。
姚五關冇有抽刀,向匪首拱手道:“山來水往,赤腳走四方。”
謝六指扒著馬鞍冇放手,轉頭望一眼:“媽呀,他拿著斧頭呐,氣勢洶洶,看著老嚇人了,他前麵是不是有好多人還冇過得嶺來,不好說呀,我們還是跑吧,我們騎馬,必然會比他們快很多。”
賈奎不再理睬謝六指,把大斧頭往腰間皮帶裡一插,拱手向姚五關:“大俠,賈奎想叨教一事。”
賈奎大喝一聲。
賈奎這號人,一旦盤算主張,十頭大象也拉不住他。他冇有去理睬謝六指,謝六指瘦逼嘎丫地,也實在不值得賈奎理睬。
正如謝六指所言,這的的確確是一群土鱉,不折不扣。
姚五關伸出一隻手,把謝六指拎起來,馬匹這才安寧下來。
然後,姚五關單手把謝六指今後一甩,把謝六指搭在鞍後馬背上,就跟拎著一件棉襖一樣拎來拎去。
“好嘞,抓穩了啊。”姚五關揚起一鞭。
此中,幫些佈施糧這一句,是句廣義行話,意義是我們現在也是囊中羞怯,冇有買路錢。冇想到大腦袋匪首瞭解歪了,把手中斧頭“嘭”地砍在樹乾上,抬腳踏在一塊岩石上,抱起膀子粗聲粗氣道:“你說甚麼,還跟我們要糧食吃,要不是家中缺糧,誰出來乾這個呀。”
一從說話能夠判定出來,二從手中傢夥什看得出,鐮刀斧頭扁擔之類。
“然後呢?”
大抵數了數,匪眾有二三十人。
一聽這話,姚五關盯著賈奎問:“跟我發財?我有何財可發?”
“咳咳。”黑大個使個動靜,匪眾們纔不爭著搶著看銀錠,安寧下來。
看出匪賊不能接出下句,姚五關換了一句:“豪傑擋風,兄弟借光,現在川資緊,吃口佈施糧。”
說著,謝六指一躥,身材就搭在了馬肩上,一半身材壓著馬脖子,搞得馬匹有些吃驚,噅噅地鼻子噴氣要發飆。
土鱉匪眾完整看姚五關麵子,不然會把謝六指砸成肉醬,看著謝六指那副德行,全瞋目而嗔。
“五關,快走呀,打馬從速跑吧,遲一步就來不及啦!”謝六指趴在前麵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