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了賈奎,姚五關再次跟謝六指誇大,今後不準再稱呼師父,再喊一次,打一次屁股,並且打屁股這活兒由賈奎來。
賈奎不知是傻得不曉得甚麼是疼,還是天生就有硬漢基因,全部過程不但冇喊疼,看著姚五關給他鼓搗,他還不時地嘿嘿笑。
賈奎不能不給姚五關麵子,把謝六指放在地上,摸了摸大腦袋嘿嘿一笑道:“叫我大腦袋能夠,但決不準叫我渾球,啥?另有槍,哪兒呢?來,朝老子腦袋來一發,如果老子眨一下眼,從今老子改姓。”
金屬相擊,收回脆響,震得耳膜一陣回鳴。
責備了謝六指,轉向賈奎:“今後都是自家兄弟,彆拿脫手當兒戲,萬一失手傷了,會慚愧一輩子。”
“六指,我們走。”
他跟賈奎說,跟著我,不見得能發財,弄不好還會喪命,情願跟著就跟著,如果悔怨,現在頓時回你們村好好種地養牛,也是一條前程,現在還來得及。
正骨過程中,姚五關大抵扣問了賈奎出身,家裡有哥有嫂有老母,他本年二十五歲,光棍一條。
嚇得謝六指也學著賈奎發毒誓,模樣風趣,惹得姚五關一陣高興。
“哢吧。”
今後遇事前動腦筋,再考慮脫手。
可賈奎打小就不善言辭,最煩彆人嘮叨,兩個大步躥過,拎起了謝六指。
謝六指腦筋快,嘴也快:“傻大個,快謝師父。”率先站起,扶賈奎起來,拉了兩下愣冇拉動,心中揣道:“這是甚麼噸位,這還是人嗎?”
當。
謝六指來神了,嘿嘿一笑,站中間負氣:“你就如何,你就如何,說呀,你不會自殘吧。”
願賭伏輸,賈奎這是在耍賴,輸了應當讓姚五關走路纔對。
哮聲如雷,利斧如電。
不過,他冇罵出聲,隻是對對口型罷了。
謝六指這回又牛氣了,跳著腳指著賈奎罵:“你他媽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甚麼德行,敢跟我師父比,明天冇弄死你個狗日,算是便宜你個王八蛋了。”
“這個六指,偶爾油嘴滑舌,骨子裡還算有品德。”多日來,姚五關一向在心中給謝六指打分,謝六指每次碰到磨難之人,都表示出憐憫之色,特彆是明天對這個黑大個,素味平生,卻能以淚討情,令姚五關不得不給謝六指打個高分,由此,終究悄悄決定一向帶謝六指走下去。
姚五關思忖間,又一根手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