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子,如何了?”我小聲問道。
“小巧八角盒。”薛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眉頭舒展,神采非常猜疑,彷彿碰到了甚麼不能解釋的東西一樣。嘴裡又嘀咕了一遍小巧八角盒。眼神龐大的像一團亂麻一樣。
我剛籌辦回身,左腳根上俄然瘙癢起來,是那種一絲絲的,但很鑽心的癢。我提起右腳用後腳根子去蹭,癢感順著腳根子往上爬,並且有陳跡感,感受拖了一條線,就像蟲子爬過一樣。我蹭了幾下冇蹭到,剛哈腰伸手去撓的時候。瘦子一轉頭看著我不解的問:“三兒,你腳咋冒煙了?”
瘦子一臉端莊的說道:“咋了,像我鳥爺咋啦,啥裁縫不帶尺,這公的能不帶把嗎?不定就是雞ji,你想啊,這不兩條嘛,這麼纏在一起不是一公一母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