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躊躇,對著石像拇指的方向向前走去。走的過程我已不想在贅述,就像是另一種暗中,分歧的是這暗中是紅色。走的途中我腳下一向都是那種黑石頭,奇形怪狀都有,嶙峋櫛比。給人一種非常奇妙的感受,上麵飄浮著一層乳紅色而上麵倒是一片黑墨色。像兩個對比激烈的分界,但紅色又由玄色而生。
如同兩個極度,黑和白。
我當即朝著立石跑去,跑著跑著就感覺不對。
我的心俄然狂跳起來,彷彿前麵有甚麼東西在等我。
石像兩隻手纏的跟捆麻花似得,手指奇特的扭曲在一起,但兩隻拇指同時指著前麵。之前我對這石像不甚在乎,現在當真一看,這清楚是在指路。
如果這是地理大發明的話,必然算的上一道奇炫的風景。不過我卻冇有如許的閒情高雅。瀑布聲彷彿越來越大,在冇有視野的環境下,聽力的精確度是會大大降落。我在小學語文講堂上還做過這類嘗試,我站在課堂中間將眼睛蒙上,另一個同窗在課堂左火線投擲硬幣,待硬幣落下砸地發作聲音。我必須敏捷判定硬幣的方位,成果這個嘗試,我做了幾次都是以失利告終,反而常常猜的是相反的方向。以是我聽得瀑布聲是在越來越大,但我也不肯定是不是在靠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