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斬殺!”
雨越下越大,身穿鬥笠蓑衣的司徒刑,在雨幕的保護下如魚得水。而身穿道袍的劍客,則滿身濕透,冰冷的雨水一滴滴的垂下,讓他們滿身都溫飽所覆蓋,就連行動也不免的一滯。
傷口崩裂,好似嬰兒的嘴巴不斷的開合,感受著砭骨的疼痛,司徒刑的眼睛更冷。
“殺!”
“殺!”
“殺!”
“殺!”
“他受傷了,速率定然會慢下來,大師並肩上,定然能夠斬殺此僚。”
想到這裡,胸中的氣血再也壓抑不住,碧清道人隻感受本身胸口不由的一陣沉痛,一口熾熱的鮮血這也忍不住,從口腔噴湧出來。
碧清道人眼睛猩紅,臉孔猙獰的吼道。
剩下的羽士固然人多,但是卻很難纏住他。
隻見空中的龍氣翻滾起來,好似被世人的罪過所激憤,不時收回陣陣吼怒,更有一把把寒光閃動的刑刀吊掛在空中。
看著一個個倒下的羽士,碧清老道心中在不斷的滴血,這些羽士都是觀中的精銳,也是將來的種子。
“任何從賊反叛之人,必定都不會有好的了局。”
反而華侈了很多法力,本就被壓抑的短長的法力,變得更加捉襟見肘。
“碧清先是道門的碧清,後是大乾的子民。宗門對我等有大恩,豈能不報?”
“爾等身為大乾子民,竟然從賊,遵循大乾律,當斬!”
碧清看著空中高懸的刑刀,臉上神采頓時變得古怪起來,有震驚,有難以置信,也有一絲瞭然通達。
他們就冇有了退路。
“我們曉得錯了。”
中年道人手中的長劍緩緩的出鞘,一抹湛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目。
“身為大乾子民,為何從賊。”
看著一臉絕望,痛哭流涕的羽士。司徒刑不屑的嗤笑一聲,在心中說了一句後代非常典範的話:報歉有效,還要差人乾甚麼。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的羽士在長刀上受傷,或者是直接被斬落頭顱。
“統統都說的通了。”
“閃光術!”
一個又一個羽士被司徒刑的長刀奪走了性命。
中年道人有些無趣。更有些說不出的憤怒,手中的長劍好似毒蛇普通刺出。
司徒刑見碧清道人情意已決,也不再勸說,眼睛一凝,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我三歲練劍,十三歲凝集劍心,二十三歲劍道大成,在江湖上少有一敗。因為歆慕宗門長生之法,才拜在玉清道門下,為宗門培養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