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在看向司徒刑的目光已經截然分歧,本來另有幾個想要以“誹謗聖賢”為名發難的儒生,現在都死死的閉著嘴巴,因為表情顛簸太大,一個個都神采憋的赤紅。
想到這裡,他臉上灰白之色更濃。
五聲!
傅舉人抬頭看天,在天成字,這是鳴州詩獨占的氣象,嘴唇顫抖著,一滴滴濁淚節製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我爹在這裡也會如許做。”
廟祝的眼睛驀地亮了起來,難以置信過後,將手中的抹布扔到一邊,有些發瘋似的衝去文廟,鎮靜的大聲呼喝道。
彩!
白子聰看著四周猖獗的學子,另有彷彿鬥牛普通的傅舉人和黃子澄,苦笑一聲,有些灰溜溜,身形踉蹌的從側門走出。
這句話彷彿符合了某種法例,聲音出奇的弘大,不但知北縣的人能夠聽到,就連全部北郡都覆蓋在聖音當中。
六聲!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