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冇獲得焦家老祖的寬恕前,誰也不敢起家,誰也不敢停止叩首。
“咚、咚、咚!”頭磕得山響。不一會兒,九位族長的額頭紅腫一片。
“插手發路宗,享用福利的同時,必須承擔呼應的任務。你們甚麼家底,宗裡曉得。讓你們帶高階玄器來,就是曉得你們有。有,卻不拿出來,就是對宗門不忠。不忠者,留他何用!”
發路宗受此重創,立即變得低調了很多。
使者不走,焦家老祖冇法分開,派彆人去,又處理不了題目。
曉得下路宗門產生三宗大戰,下一步就要劍指本身,取而代之,發路宗並未靜觀其變。
焦家老祖和發路宗高低,急得團團轉,卻又無可何如。
“發路宗養了你們幾萬年,就是一條狗,也曉得戴德——現在,發路宗有難,到了你們報恩的時候!”
集會大廳的溫度,降到了冰點。
焦家老祖的話,在大廳裡迴盪,點出了每一名族長的心聲——
他胸中肝火,再也壓抑不住,立即當眾發作了。
少帶高階玄器的九位族長,不消任何人壓迫,主動齊刷刷跪倒在集會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