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那第一場呢?”
“啊,痛!”錢多多喊出聲。
“你是凡人,而他們是修士,是你眼中的神仙。”
錢多多抓住腰帶,“你再說句話。”
“那你呢?”錢多多再次看向劉伯離。
安然師兄一走,胡濁音揪住錢多多的衣領,低聲狠狠地說:“明天早晨,你不管如何得贏,如果輸了,老子也得跟著破財。”
“雞肉?必定是雞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酥香軟糯從舌尖傳入喉嚨,從喉嚨落進肚腹,從肚腹沁透靈魂。
劉伯離冇理睬他。錢多多手伸進袍內,握住帶鉤,用力搖了搖,“出來啊?我要放屁了。”
“賠?這如何賠?”
轉過甚,安然師兄對焦黃皮膚說:“康深峻,你去奉告金不庸,金不換俄然落空修為,讓另派人出戰。”
“縲絏!我本來掉進縲絏了。”錢多多聽懂了這個詞,內心不竭叫苦。縲絏是關押犯人的處所。
劉伯離左手重撚髯毛,“隻要你想贏,為師就有體例。”
胡濁音瞪著眼睛看錢多多,半晌後問:“真想不起來了?”
竟然是根大雞腿!連吞三大口口水,他才把牙齒落到雞肉上麵,感受牙齒全數冇入肉內,“唉”,吐出一口滿足的長氣,咬合牙齒,舌頭上多了一塊雞肉。
劉伯離翻了翻白眼,心想這小子反應夠快,也夠壞的。
“也在你身上。”
錢多多保持驚呆的神采,連眼睛也不敢眨。
“修為真冇了。”胡濁音收回擊,“這另有點費事。你真不必然打得過修為一級的……”
兩個時候後,錢多多被折磨得衣服濕透,滿身麻痹,瞪著眼睛,躺在地上問:“我是不是快死了?”他的臉上,被劉伯離順手打了幾巴掌,啟事是讓他顯得稍稍胖一點,和金不換更相像。
“叫師父!”劉伯離把錢多多定在空中,儘力節製著想把錢多多直接拍死的慾望。
嘗所何嘗,吃所未吃。那雞肉有鳥蛋大小,軟而不膩,瘦而不柴。好像含著一枚靈藥,錢多多在舌頭上轉了三轉,才嚥了下去。雞肉下肚,腹間呈現一團暖流。
背動手向門外走了兩步,安然師兄停下來,開口說道:“金不換,我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也不管你是真的修為冇了,還是假的修為冇了,但我們此前的商定仍然有效,隻要你能幫我贏了這獄鬥,我包管送你出這縲絏。”
“好。你記著了,我隻說一遍。明天早晨是獄鬥的第二場,你代表我們,也就是祝安然師兄這方,和金不庸他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