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荒漠大嫖(調和)客,你這外號真是……”譚雅和杜靈月一臉無語,王單捂著肚子笑翻在地。
杜靈月風雅走到譚雅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好標緻的小美女,叫我杜姐便能夠了,臭小子,甚麼時候找的女朋友也不說一聲。”
“亂扮裝是吧,”又一棍子敲在左手,抱著左手齜牙咧嘴。
“我曉得,因為他是菊爆大隊隊長。”
“嘶……老王,低調。”
……形象全毀了。
譚雅頭上的貓耳朵被風吹的擺了兩下,迷惑的問道:“灰支流是甚麼?”
“真不抗揍,比老王弱爆了。”
“亂梳頭是吧,”抱著右腿跳。
“哦喲,哪來的灰支流,這個天下竟然也有,真是不成思議,中二的能夠。”
便當店外五個小地痞手裡提著球棍和王瘦子對峙著,瘦的跟乾柴似的,臉上還擦了粉,頭上各種奇特的髮型花花綠綠,身上穿戴五顏六色的奇裝異服,一看就不是甚麼好鳥,一個個臉上都帶傷。
“不敢啦?方纔誰要我們老邁陪你睡覺來的,是你吧,傻馬特陛下,”王單一巴掌削在他頭上說道。
“出來嚇人是吧,”最後一下捅在菊花上。
“亂穿衣服是吧,”抱著左腿跳。
“沈穆,乾嗎老喜好捅人家屁股,”譚雅笑著問道。
“滾,再敢來拆台,老子打的你媽都不認不得你。”
“哦……”黃毛捂著屁股倒在地上痛苦翻滾。
王單怨念……
剛纔還擔憂沈穆的譚雅和杜靈月鬆了口氣,這傢夥,不愧是個地痞,打鬥真不是蓋的。
“死瘦子,識相的就快讓開,這臭婆娘竟然敢打我們傻馬特陛下,明天要麼陪我們老邁睡一覺,要麼我們把這破店給砸了,不想死就滾蛋。”
“哈哈……”看著五個小地痞捂著屁股相互攙扶著走遠,杜靈月和譚雅大笑。
幾個傻馬特剛籌辦脫手,身後俄然冒出這麼一句,頓時火冒三丈,紛繁轉頭看向身後的人。
“甚麼?不是吧,老王,是不是真的,夥子,你這是作死啊,”沈穆搖了點頭,把白毛從地上拖起來,拿起球棍細端狠狠頂了上去。
杜靈月抱動手想了想:“菊爆是甚麼?”
“我艸,老王,彆砸頭,要出性命,”沈穆從速喊了一聲。
杜林月拿著掃把躲在他身後,身材潺潺顫栗。
王單看著解氣,提著鐵皮罐頭就衝了上來。
本來這幾個地痞常常在這一帶坑蒙誘騙收庇護費,已經來拆台過很多次,明天杜靈月被逼急甩了白毛一巴掌就被他訛上,幸虧王單來的及時,幫她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