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也緩過神來,回房間穿上拖鞋後又返來。
小傢夥用力地點頭,大眼睛裡還留有先前的發急和驚駭。
“把它喝了。”
醒來後,她感覺身材有些沉,頭也模糊作疼,伸手揉了起來。
隻是她還是不要信賴本身昨晚發熱這件事。
按了一會兒,她笑著道:“小寶,溪溪頭不疼了,不消按了。”
這下難堪了。
小寶見他主動守夜,眼裡的肝火這才淡了些,閉上眼靠著秦溪睡覺。
他緊緊地蹙眉,用棉球把她的額頭、脖子、腋窩、掌心、腳心順次反覆擦了個遍。
傅靳城不睬,緩慢地解開了秦溪的寢衣,用棉球沾著酒精擦秦溪的掌心。
秦溪才醒過來。
隻見那苗條均勻的手端起那碗藥,隨即他的另一隻手用勺子舀了一勺藥,遞到她的嘴邊。
搞得大夫壓力倍增。
小寶點頭。
直到手被小小的力道晃著,她纔回神。
早上八點。
“小寶,晨安。”
卻發明她的掌心的溫度更嚇人。
秦溪不解。
她乞助有望,隻好板著臉,伸手接過,“我本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