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嬌,你現在嘴硬也不可!樂安那邊你必須去報歉!”
裴鈺製止她出門,不過就是想明日帶著她去郡王府,給樂安縣主一個交代。這個交代,他真的給得了嗎!
“少廢話,現在跟我走!”
裴鈺不滿道:“你不是剛吃完早餐?”
他很惱火,但徐嬌嬌說的話又莫名戳中了他還未耗費的知己,隻本事著性子道:“我陪你去。”
“去,我必然去。我趁便再向她報歉,她的未婚夫是如何向我父兄求娶我的;當初還如何向我海誓山盟的。未經答應搶了她的未婚夫,我真是深感抱愧,罪該萬死。”
徐嬌嬌一副真的隻是逛闤闠的靈巧模樣,下了馬車後和他一起走進人來人往的早市。
徐嬌嬌看了幾眼,決定先睡再說。
然後徐嬌嬌就這麼站在衙門大堂的正中間,來交常常的錦衣衛都獵奇地打量著她。
徐嬌嬌不緊不慢地吃著早餐,將剪霜教的禮節揭示了個十成十。
裴鈺麵若寒霜,“看來你還不曉得錯。”
“膝蓋不疼了?看在你昨日行了大禮的份上,我本日如何說也要救你於水火才行。”
固然她不是美人坯子,可長得也是眉清目秀。在剪霜的調教下,她現在的氣質算得上古典淡雅。
徐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