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嬌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看著她的丈夫忽視本身,走到馬車邊,用一種她從未聽過的語氣和車內的人說話。
“你們太欺負人了!”徐嬌嬌滿腔的委曲和不甘都化成了淚水。她嫁給裴鈺的這五年,不說一點委曲都冇有,卻也冇有流過本日這般多的眼淚。
可她咽不下去啊!她覺得本身能等來丈夫為本身正名,覺得能洗刷掉那莫須有的臟名,可裴鈺甚麼都不說,直接坐實了她是外室的究竟!
徐嬌嬌滿腔的委曲想要訴說,可裴鈺方纔的態度她另有甚麼不明白的。對方的身份連裴鈺都要對她低聲下氣,她就是有委曲也要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徐嬌嬌呆愣愣地看向中間說話的大娘。
身後細弱的婆子衝進院子裡一通打砸。
“呸!不要臉!”大娘啐了一口,扭頭不睬徐嬌嬌了。
漠北苦寒,這麼多年下來,之前再白嫩的小手現在也變得粗糙了。
“就欺負你了,你還能如何樣!”婆子抬手又推了她一把,“甚麼東西,還敢在婆子我麵前號令!我們家蜜斯冇讓人亂棍打死你這個賤人,就已經是仁慈心善了!”
“天呐,這大戶人家的丫環就是不一樣,養這麼好!”
徐嬌嬌有力地跌坐在兒子身邊,帶著一眾凶暴的婆子衝進她的家中一通打砸,還打暈了她的兒子,就如許還說“仁慈心善”?
徐嬌嬌內心委曲極了,她嫁給裴鈺的時候,對方就是個千夫長,整日待在虎帳裡。為了讓他冇有後顧之憂,家裡的大小事情全都是她籌劃,洗衣做飯,劈柴燒火。
“相公,我隻問你一句,我是你的妻對不對?我纔不是她們口中的外室,我是你的正妻!我們的婚事在漠北有那麼多人見證,我們也在漠北的衙門裡登記過的呀!你為甚麼不奉告內裡那些人,為我正名?”
“不是!我冇有!”徐嬌嬌愣怔地辯駁,同時內心生出一股濃濃的恥辱心,她慌亂地將本身紅腫破皮的手藏到了身後。
“停止!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停止!”徐嬌嬌想禁止她們,可她們個個膘肥體壯,徐嬌嬌才撲到一個婦人麵前,婦人一撅屁股就將她拱得撲倒在地。
徐嬌嬌兩耳嗡鳴,本來本身的丈夫和兒子,暗裡都和她們見過麵了。她被完整矇在鼓裏,她成了彆人丁中大家喊打的“外室”!
婆子有恃無恐的模樣讓徐嬌嬌的心緊了幾分,但她很快就放下心來。她的腦海裡劃過的都是這五年來,本身和裴鈺在邊關的溫馨畫麵。
彆的不說,這個女人哭起來確切我見猶憐,惹得她們這些做女人的看了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