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安德裡,你有甚麼打算嗎?”舒倫保趕緊問道。
一聽舒倫保的話劉七不由嘿嘿的笑了起來“將軍,這就是您和萊茵哈德局長之間的差異。當年萊茵哈德局長僅憑一封捏造的檔案就把圖哈夫切夫斯基奉上了斷頭台,我們如何就不能做到他做的事情呢。這事不管成不成,繆勒是冇有的跑了,我們起首就不虧損了。朱可夫就算冇有被斯大林乾掉,斯大林必定也不會再向之前那樣重用朱可夫了。再說了,斯大林彷彿也不是個非常講究證據的人,你傳聞過被斯大林處決的人要過甚麼證據嗎。”
舒倫保二話不說動員部下就想來小我贓俱獲,但是舒倫保冇有想到的是本身的人卻在那幢大樓內裡遭到了狠惡的抵當。內裡的人竟然用包含mg42機槍在內的重兵器對舒倫保的部下停止射擊,當場打死十幾名舒倫保的部下。弄的舒倫保是冇打著狐狸還惹了一身的騷。繆勒還直接跑到元首跟前狠狠的告了舒倫保一個叼狀。要不是元首念著萊茵哈德剛死,舒倫保是萊茵哈德親口保舉的份上,說不定那次就把舒倫保直接拿下了。
“甚麼,你就是安德裡,我們的大豪傑。”繆勒立即就對劉七伸出了手。然後對著舒倫保說道“我就曉得你必然有甚麼詭計狡計,藏著這麼一名大豪傑不讓我見,這不是較著讓我籌辦遺憾畢生嗎。”
“將軍,我是帝國黨衛軍總部的漢斯・安德裡。”劉七矗立著身板說道。
“嗨,希特勒。”繆勒隻是在嘴上回了一禮,手卻連抬都冇有抬一下。
“我們如許……”劉七小聲的趴到了舒倫保的耳朵中間嘀咕了半天。
劉七的話帶有幾分調侃的味道,不過言語中卻流暴露幾分悲慘。究竟上不但隻要俄國的布爾什維克是如許,德國的希特勒在對於對本身有威脅的人時候也是如此。隻要有思疑就夠了,底子就需求甚麼證據。這也從另一方麵證瞭然權力這個帶有奇異魔力的東西是多麼的讓人害怕。
聽完劉七的異想天開的打算舒倫保是直點頭,然後說道“安德裡,你說的倒是不錯,但是冇有證據斯大林會信賴繆勒的一麵之詞嗎。”
兩人的笑還冇有結束,舒倫保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舒倫保邊笑邊拿起電話。“喂……甚麼……。”
舒倫保聽出劉七是不想說實話,舒倫保也冇有再持續問下去。而是說道“既然你一個貴族少爺都肯為國度這麼極力,我一個布衣百姓又有甚麼好怕的。好,我就陪你一起玩,哪怕粉身碎骨也算是冇有白在人間上來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