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豪塞爾大將幽幽的說道“安德裡,如果你去遊說個人軍群的批示官給我們要補給的話,恐怕還真是有點難度。但是你有一名部下卻能夠做到這一點。”
舒倫堡看到劉七服了軟這才一臉對勁洋洋的說道“哼,我就曉得你小子冇有乾甚麼功德,下次你如果再跟我得瑟,謹慎我給你寫篇稿子登到報紙上去。”
舒倫堡看了看擺佈“這個先不急,我還是給你先先容幾個同事吧。”隨即舒倫堡指著身邊一個一身z著軍事常服,頭戴一頂船形軟帽,肩章上隻是一個上士軍銜但卻有五六十歲的老兵說道“這位是我們黨衛軍獨一的一個裝甲軍的軍長,保羅-豪塞爾大將。”
保羅-豪塞爾大將緩緩的說道“在戰役初期我們武裝黨衛軍軍隊的戰役力真的不是很強,這我不否定。國防軍的上基層軍官也對我們黨衛軍都報以非常輕視的態度,就連國防軍總司令布勞希罕都曾嘲笑過我們是‘穿戴戎服的差人’。而我們黨衛軍的軍隊當時的利用的大多數都還是些戰役中緝獲的兵器設備。不瞞安德裡你說,直到四一年時,國防軍還是回絕給我們配屬重炮兵器。直到厥後元首乾預了此事,我們的狀況纔好了一些。但是我們黨衛軍用鮮血和軍功向彆人證瞭然,我們是一隻真正的軍隊,一隻鋼鐵的軍隊。安德裡,但願你能明白我們對於那些先進兵器的巴望。”
保羅-豪塞爾笑了笑冇有說話,中間的骷髏師的赫爾曼-派瑞斯少將卻搶著說道“還能為甚麼,還不是那些國防軍的大佬們瞧不起我們這些‘民兵’軍隊嗎。他們也不想想,當初在德米揚斯克時,要不是我們三個黨衛智囊用百分之六七十的傷亡率粉碎了俄國人的包抄圈,他們早讓俄國人給打的滿地找牙了。那邊還輪著他們現在對我們趾高氣揚。”
劉七一聽舒倫堡這是蹬著鼻子就要上臉,趕快岔開這個話題“好了,老哥你這大老遠來這裡,不會真的是為我的家務事的吧。估計是出了甚麼大事你纔來找我的吧。”
保羅-豪塞爾大將笑著給劉七解了圍“安德裡中校,你不要曲解,我來給你先容一下。這三位都是我裝甲軍的師職批示官,這位是帝國師的布希-克普勒少將,這位是骷髏師的赫爾曼-派瑞斯少將,而剩下的那位則是差人師的師長阿爾弗雷德-溫登寶少將。”
“甚麼?你還想有下次我說安德裡你就不要再做夢了,估計你一歸去你老媽就會讓你媳婦每天看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