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黨衛軍第2裝甲軍的坦克炮彈落到還正在忍耐著細雨熟睡的蘇軍身邊時。本來就已經被打殘廢了的幾個師的蘇軍兵士才認識到,德國人又來了。
“哎,卓雅同道,我之以是冇有開槍是因為我發明瞭比這個惡魔更有代價的目標,看那,那是一名德軍的陸軍元帥,我想射殺這名德軍的元帥比打死阿誰惡魔更劃算一些,以是我纔沒有開槍。”瓦西裡說道。
卓雅用觀察鏡看了半天後才說道:“但是德軍的元帥如果一向不出門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要一向在這裡等。”
羅科索夫斯基隻好耐煩的持續說道:“德國人現在還冇有掐斷我們的後路,但是他們已經籌辦去如許做了。”
“陸軍元帥……安德裡上尉,你是如何曉得他到了這裡?”卓雅問道。
“環境有了竄改!?我不懂這些,我隻曉得剛纔你隻要扣動扳機就能替我們那些被正法的戰友們報仇。”卓雅說道。
一九四三年七月十六日,庫爾斯克國營伏特加酒廠。
羅科索夫斯基一臉焦心的搖點頭:“詭計,這都是詭計,德國人那是想麻痹我們,他們想等掐斷我們後路以後再對我們全麵脫手。”
“詭計包抄我們!?”馬納家洛夫中將用駭怪的眼神看了看羅科索夫斯基:“羅科索夫斯基同道,你是說德國人要包抄中心方麵軍的軍隊嗎!這不成能,朱可夫元帥已經從西方麵軍集結軍隊了去聲援中心方麵軍了,德國人如何會包抄你們呢!?”
馬納家洛夫讓羅科索夫斯基說的笑了起來:“羅科索夫斯基同道,我看你是胡塗了吧,現在是我們在對德國南邊個人軍群策動大範圍的反擊,德國人眼看就要抵擋不住了,你卻說德國人想包抄我們,這你開打趣的吧!”
“掐斷我們的後路……”馬納家洛夫一臉迷惑的問道:“羅科索夫斯基同道,德國人那裡蹦出的軍隊會來掐斷我們的後路,你這不是說夢話的吧?”
當初劉七是從斯大林格勒解纜一起引著羅科索夫斯基向東跑,這下方向冇變,但是追逐與被追逐的人卻掉了個個。劉七由被獵物變成了獵人,當然內心是非常的舒坦。而羅科索夫斯基由獵人變成了獵物,這內心就彆提多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