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對外人說的。我冇有把你當外人。”時愛轉過甚來，看著阿玨，澄徹的眸子被落日鍍上一層淡淡的光，迷離，看不到底。

“爸！我先送她們……”

“歸正也是廢手，一點小傷，冇事。”時愛說得輕鬆，程魚內心卻像是被甚麼割了一下。時愛的胡想是當個鋼琴家，卻硬生生在那一次悲傷又傷身的變亂內裡落空了幸運的資格。

“我的話你到底聽不聽？我有首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阿玨，你的幸運你能夠本身做主，我感覺你必然會找到一個更好的女孩。”

“然後呢？”時愛盯著小魚，“讓你也跟瑪利亞那種人一樣被關起來？”

她已經回絕了他很多次，很多次。

但那是時愛喜好他，身上像是生了雷達，定向感知方南，暖暖的。

“小愛，能不能出去走一走……”阿玨有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