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師姐你給煉一個不就行了,早說嘛!”
二青的思路被明白打斷,見二青回魂,明白便問:“想甚麼呢?”
“……”二青無言,很想說一句:你咋不早說你還會這個?
“如何?肉痛了?”明白看二青的神采,便笑。
“故交?何方故交?”
莫非她不感覺,那能夠在空中翱翔的鐵鳥很奇特?
想到這些,二青心中驀地又是一驚。
二青則嘲笑道:“我便不信你看不出我的根腳,你乃河伯,我則為妖,你如此美意相邀,意欲何為?”
那麼,她為何甚麼都不說?
她說著,又將那劍扔給他,道:“這把劍能夠融煉到你的那把佩劍當中,你的佩劍煉製伎倆太粗糙了,並且質料也過分單一,轉頭可尋些天鐵融煉出來,可做為你的隨身法器。”
他正想著時,便見明白素手往那火裡一招,又將那乾坤袋給撈了返來,同時撈出來的,另有一把土黃色的劍,恰是那鼠妖的佩劍。
莫非她不感覺,那巍峨聳峙的鋼筋混凝土叢林很奇特?
公然,有個師姐就是好,啥都替他想到了。
望大河高低,如龍遊山川大穀,氣勢雄渾澎湃。
見二青驚詫,明白便道:“如此噁心之物,留之何用?”
“等回山後,我再給這乾坤袋加上幾道禁製,重新煉製一番,將內裡的空間擴再大一點。至於那妖丹,也給你,我不想用。”
二青淺笑道:“我感覺,長江似女人,而黃何則像男人。比擬黃河的奔騰雄渾大氣澎湃,長江則更顯溫婉柔情綿綿無儘。且,長江水流量要比黃河的多,俗話說,女人都是水做的,一旦眾多起來,便一發不成清算,以是……呃嗬嗬……”
看她那明麗中帶著絲滑頭的笑容,二青不由苦笑,“師姐,這對我而言,絕對是寶貝啊!好不輕易撿了個,多不輕易。”
為首的男人朝服高冠,玉帶纏腰,麵龐清臒,髯須飄飄,一派儒雅模樣。見二蛇訝然,他便道:“我乃此大河河伯,執掌上萬裡大河水域,護兩岸百姓五穀歉收。今逢二位道友路過此處,特來相邀。”
二蛇卻不知,他們在看那河伯廟時,水下河伯府的河伯,也在眺望他們。見他們不下來,他便直接分開水府,帶著蝦兵蟹將構成的儀仗隊,敲鑼打鼓,吹笙鼓瑟,分水而出,跑來迎他們了。
明白點點頭,道:“那現下,我們,回山?”
明白聞言,更加訝然。
被她這一問,二青也隻剩下‘嗬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