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瑤正無趣的坐在師父當年特地為她紮鞦韆上,手中拔著順手摘下的花,她有個奇特的癖好,有事冇事老是喜好拔弄這些花花草草的。
“這花花草草都快被你給拔完了”身後傳來熟諳的聲音。
三師叔的心機旁人不知她倒是曉得些許的。
“你不過是有個丞相爹,對勁甚麼”就看不慣她蘇清瑤這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模樣。
唉~無聊死了,冇有鳳璃聶與她明爭暗鬥,也冇有百裡軒與她辯論,更冇有師父陪她玩鬨,那些年這尚影閣是多麼風趣,現在...就她一人,空落落的,還不如相府好待呢,也不曉得鳳璃聶他們為何俄然要閉關呢?
“如何的了?你倒是說呀”三長老看似憂心,心下倒是嘲笑,尚影閣產生之事他是一清二楚。
“芙兒?你這是如何的了,誰傷你了?”陶芙原是籌算回無陰閣,路上卻又碰上了三長老。
好笑,若說仗勢欺人,彷彿是她陶芙吧,仗著自個是二長老的獨女,在天山也可謂是橫著走,當她不曉得嗎?說人不如人,有何資格說說她,她行得正坐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