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恨恨的把膏藥倒入小碗裡,用小木杵搗著,拽拽的說:“脫衣服。”
妙妙在一旁獵奇看他給蕭洛按摩,蕭洛一臉無法的神采。哈哈,他必定把小洛洛當作常日裡醫治的肥豬了。
“就是隨時讓你斷子絕孫的處所,如果你再說話,我就立即讓你斷子絕孫。”
“我們這幾天也不能白吃白住不是,這就算是我們伉儷的炊事費了。”蕭洛笑著說。
“你就跟俺兄弟一樣,今後彆提甚麼炊事費啥的,再這麼說俺可就活力了。”張大嬸語氣當真,但是看到妙妙時,又軟了下來,“兄弟婦婦這是受傷了?必定是剛纔搶菜時候弄傷的。”
蕭洛乖乖閉嘴,同時也閉上了眼睛,傳宗接代但是大事,他們的孩子會是甚麼樣,是向妙妙還是像他?像誰都好,男孩就教他騎馬射箭,女孩就教她詩詞歌賦,說不定他們的孩子還會像妙妙一樣古靈精怪,腦袋裡老是蹦出很多奇特的設法。
妙妙一喜,冇想到這偏僻的小村莊也有如此神醫,這回交運了,能把身上的刮傷包紮好不說還能治腿,不錯不錯。
妙妙隻好放動手裡的藥碗,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把他的衣服褪下來。
“哦,這麼回事啊,嗬嗬,嗬嗬……阿誰,我不急,還是先給他看吧,看腿首要,看腿首要。”
張大嬸笑嗬嗬走出去,並體貼關上門。
“真費事。”
妙妙抓起玄色藥膏一把抹在蕭洛光滑結識的背脊上,攤開手掌死命搓,死瘸子,搓搓搓,搓死你。
“當然不是了,是村長家的大黃牛,從山坡上滾下來,摔折了腿,趙大夫幾下就給弄好了,現在還在地裡乾活呢。”
冇一會,門口傳來拍門聲,張大嬸的丈夫熱忱的說:“蕭兄弟,蕭娘子,你們這傷口可得好都雅看,要不過幾天會更嚴峻,俺已經把村裡的趙大夫請來了,一會就到,讓他好好給你們查抄查抄,說不定還能治好蕭兄弟的腿呢,有的腿都斷了好幾個月趙大夫也能治好。”
“再說,我們做都做了那麼多次,你有甚麼可害臊的,我身上你那裡冇見過,你不但見過還摸過呢。”
獸醫趙四有模有樣替蕭洛查抄身上的傷,也不知他真有點醫道,還是死馬當活馬醫,歸正看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
回到張大嬸的家,妙妙笑嗬嗬的把戰利品遞給張大嬸,樂得張大嬸嘴都何不攏,一個勁的誇他們短長。
“感謝大姐了,找個男人給他敷藥吧。”
“手疼,脫不了。”蕭洛皺眉,揚起方纔搶香蕉和蘿蔔的手向她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