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必然會把你救出去的。”妙妙拍了拍北野星痕的手,“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奉告我。”
妙妙將北野星痕摟在懷裡安撫,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竟然整天跟鬼怪做伴,並且每到月圓之夜還要像吸血鬼一樣,怪不得身材那麼孱羸,神采老是慘白的,怪不得那晚他會一向口口聲聲說他驚駭,真是個不幸的孩子。
聽下人說,北野星痕從小身子虛,向來都是藥不離身,也難怪身為武林盟主的兒子卻冇有武功,想必也是身材不太安康冇法練武吧。
蕭洛指出題目的關頭,聽了北野星痕的論述,他也有些吃驚,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每個生物都有活著的權力,即便北野星痕自以為是野獸是怪物,他們也冇有剝奪他生命的權力。並且他信賴,北野星痕是不會害妙妙的,那箭必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藥櫃上、桌子上全都是劃痕,不難設想當時打鬥場麵的狠惡。
“妙妙姐,你來了,大叔,你也來了。”北野星痕看到蕭洛和妙妙,並冇有像之前那樣熱忱的裝癡人,反倒是很沉著,不見了十四歲少年的天真,反倒多了數不儘的難過。
檢察一番後,也冇甚麼有效的資訊,妙妙便又推著蕭洛去牢房裡找北野星痕了。
妙妙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持續檢察現場,北野星痕的房間很大,但是卻很空曠,隻要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另有一個書桌和靠牆的一排高高大大的藥櫃。
“小洛洛,你記不記得北野星痕說他不會武功,但是為甚麼厥後他又能在我落水的時候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