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刺激,深呼吸,想要把腦袋中的那些人肉畫麵全都換成木乃伊和千年古墓。
妙妙的心再次被他含混的話挑逗的心癢癢。
固然被綁,但他還是平靜的淺笑,“妙妙,我真不怕你對我如何樣,我怕的是你不對我如何樣。”
她嬌喘連連的坐在蕭洛的輪椅中間,春藥讓她滿身發熱,麵龐粉紅,連烏黑的耳垂都染上了紅暈。
“不可,一點都不管用啊。”妙妙丟下水壺,的確絕望了。
不過,他冇這個膽敢碰彪悍的妙大姐一下,“咳咳,妙妙,喝點水吧,或許會好受點。”
不敢再想,蕭洛也顧不得擦去身上冒出的盜汗,拿起桌上的水壺遞給妙妙,“多喝點。”
一番捆綁活動讓妙妙好不輕易壓下的炎熱又升了起來,妙妙決定打坐入定,想像本身是氛圍,氛圍是冇有思惟的,氛圍是冇有存在感的,氛圍是冇無形體的,氛圍是毫不會胡想把蕭洛衣服剝光然後在腦海裡意淫的!
如許風情萬種的她,隻能被他看到,這隻是屬於他的斑斕風景。
腦袋裡一向反覆四大皆空,妙大姐但願藉助神佛的力量來對抗體內號令的**。
此時,她體內的藥效已經完整發作,再也忍不住了,她開端撫摩本身腫脹難受的前胸,微涼的手指讓她舒暢的嗟歎出聲,固然她曉得本身在蕭洛麵前自摸是一件很羞人的事,但是現在她腦中獨一的設法就是讓本身不要這麼難受。
死瘸子用心調戲她是吧,綁住了還那麼不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