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歸堂主問:“你為何而來?”
“用不著。”胡靄將丹華劍拋給他,“給你。”
不歸堂主轉過身來,長髮高束,麻布衣裳,手持赤紋巨劍,恰是那日鬨了賭館之人,“是你?”
胡靄道:“尋人。”
另有一劍,嗜了血,殺了人,開了刃,斬萬骨,築高台。
四周暗淡,無燈無燭,透著月光,能模糊瞥見擺設在堂前的牌位和先祖畫像。
胡靄臨走前,冷冷瞥了不歸堂主一眼。“遲早有一天,我會拿回我的劍。”
管事不知從那邊冒了出來,對胡靄道:“幾日前,有人出三千兩白銀,一千兩買一個動靜,一千兩買一條性命,剩下一千,綁了一個女子,送至許氏祠堂。”
“那奇了怪了,他去哪了?”
他亮出了手中的劍,一劍將側門劈成了幾半,管事以袖掩麵,倉促地按上身後的暗格,今後一推,便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