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昏睡中的田斑斕發覺房門被翻開,一人摸索著進屋直撲到她的床前,雙手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斑斕先前有警悟伸出雙手扣住那人的臂膀,鋒利的指甲墮入那人的皮膚,隻聽一聲:“哎呀,疼……”反手一胳膊掄向田斑斕的腦袋,踱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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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蓋的棉被很薄弱,田斑斕伸直著昏昏沉沉的入眠,太累了,這具身子也太衰弱了。
顧南生看著躺在床上手腕處滿是血的女子,緊蹙著眉頭明顯非常的疼痛。他忙從隨身照顧的藥箱裡取出紗布、碘酒、剪子、膠帶、三七粉等,他純熟的用剪子剪掉固結在衣服上的血痂,用一根麻繩緊緊的捆著斑斕胳膊上方不使血液活動,然後用碘酒悄悄地擦拭傷口,涼性藥入骨,昏沉中的田斑斕蹙眉微微收回難受的疼痛聲。
正要出屋,李氏一把將他拽返來,嘖道:“你還真端去啊!我還冇見過做人家公公的給兒媳婦端飯菜的。”